2016年5月10日 星期二

醜之台灣的內在根源

不問「美學」的城市美學 詹偉雄談醜之台灣的內在根源

按照康德(Immanuel Kant)對美的詮釋,美是無法透過概念來把握的,那是內在一種激動的狀態,我們稱為美的悸動。


康德所處的17到18世紀相交的年代,因當時都市化與工業文明造成人民財富的積累,也開始對文化產物與休憩有了需求,而當時的藝術史歷經浪漫主義、象徵主義到印象派的線性流變,藝術家從過去僅再現美好事物的外在,轉變成慢慢透過事物再現自己的心靈狀態,物件存在的理由愈來愈模糊,印象派是一個明顯的轉折點,藝術成為處理美的悸動和審美經驗。人開始具有感受情感的能力,這才形成審美概念的出現,那些在內在湧動無以名狀的狀態,便是美的誕生。


要談「美」我們更應該問台灣社會裡的個人是否擁有美感悸動的能力?台灣公部門每次設置與視覺有關的建設,僅在意人民看不看得懂,是否會引起爭議,所以最後留在公共場所的視覺常就是一個媚俗、安全、去抽象化的選擇。在台灣所謂的美其實就是社會喜好,沒有經過康德所談的美,那樣個人身心的悸動,台灣的美是加入所處社群的價值判斷,這還原到18、19世紀是追求美的人最討厭的對象,他們稱為媚俗,跟大家一樣或是大家都同意,這是美的社會的『罪』,和美的定義是相悖的。

https://artouch.com/artouch2/content.aspx?aid=2016041111193&catid=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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