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光易逝,不舍晝夜。生畏的太陽,如今倍感親切。山野層林盡染,落葉如蝶的秋天,不久寒風舞雪,冰封的冬天在眼前,一年光景到了盡頭。
人生也這樣。未覺池塘春草夢,階前梧葉已秋聲。眼睛開閉,頭髮白了,再來離世。浪漫一點,泰戈爾說:生如春花之爛漫,死如秋葉之靜美!
所以人生如夢?生與死,還有更高更美的層次。
美國詩人朗費羅的《生之禮讚》寫於1838年,正值妻子去世與資本主義發展,在陰沉的日子,詩帶來光明和勇氣,被稱為「美國的心臟跳動」。
據錢穆的考證,這是第一首被譯成華文的西方詩歌。詩人惠蒂埃說:「這九節詩,比雪萊、濟慈、華茲華斯等人所有的夢想加在一起有價值得多。」
詩開頭說:別對我,用憂傷的調子,說生活不過是春夢一場….,生是真的,認真的活,它的終點不是墳墓。
詩人明白生命短暫脆弱,儘管堅強,生命喪鐘總不經意間敲響,但正因如此,更應珍惜時光,認真去爭取天賦權利。肉體會死去,不聽命命運擺弄,靈魂與精神可長留天地。
對人生有較透徹瞭解,就明白幾乎所有人一生都會遭遇困難。然而,懦弱者總有懦弱理由,勇敢者總有勇敢力量。理解詩的意涵,不難發現與海明威的「一個人可以被消滅,但不能被打敗」的美國精神不謀而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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